生滚粥 8:为什么是东南亚?什么样的复杂性?(对方、Aung、蔡影茜、蔡俏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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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艺术行业在上海西岸的一周里实现了辉煌重启,然而疫情所造成的某些不可逆转的变化却在光鲜的开幕式和晚宴之外发酵,为了活抓这些转瞬即逝的置身事外和反思,我们回到安静的电脑前把一个月前录制的“生滚粥”剪辑出来:它是一系列生动、新鲜的发问和讨论,是困惑而饥饿的我们,背靠艺术,面对复杂繁盛的现实时的蠢蠢欲动。
在On Our Times第二期的编辑进入胶着状态的时候,我们邀请了对亚洲和南方议题同样感兴趣的Paan编辑团队一起聊了聊人类学和当代艺术的关系。聊天的出发点是编辑对编辑、艺术从业者vs学术从业者的相互解惑,比如为什么是东南亚?人类学是从什么样的角度理解我们周遭的复杂世界的?民族主义如何成为了一种过时的政治能量?跨语言的世界观有什么意义?作者和读者之间,艺术家和观众之间,能否形成真正的共同体?当代艺术和人类学又怎么样走到了一起,它们联结和交流的潜力在哪?在聊天结束之后,我们又带着这些问题踏上了“口岸联盟”的田野,试图参与式地寻找一时一地的答案。
03:26 - 为什么“我们渴望成为东南亚人”?
07:16 - 当我进入缅甸成为一个边缘人,会被迫想要和当地发生更多关系,或许因此更能注意到环境的复杂性。
09:37 - 离岸流亡的故事,既带来对去国身份的浪漫想象,也引发对苦难的反思和困惑。
12:00 - 民族主义在今天可能已经是一个过时的政治能量,而跨国的联系是我们想象新的国际主义时必要的一环。
13:25 - 远方很多时候不是一个物理上的远方,一个跟你的生活空间和生活状态距离很远的人,他其实就是一种远方。
16:49 - 现在的人文社科学术有太多语境,而我们想要从学术规范当中解脱出来,让这些文字尽可能被更多人读懂。
17:41 - paan高度基于关系网络,作者、编辑、译者的角色常常可以互换。
21:08 - “当我们说不只一种语言时,会让我们免于认为自己是唯一掌握真理的人,而且语言并不属于某个民族和国家”。
27:00 - 人类学是一种方法,它对很多既成的观念感到不满,当你想要去进入一个观念的时候,人类学可以提供很多路径。
27:23 - 人类学强调一手经验,获得信息、还原真相需要非常艰苦的劳动。
32:13 - 会觉得自己需要去跟30秒争夺的艺术家,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的道路不是那么自信的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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